“我指的是,独处。”他转过头去,如此说道。“真正的独处。”

        一丝涟漪在麻木的心中波动开来,范克里夫对此却一无所知。

        他仍旧念着塔拉莎·尤顿的名字,除此以外,所有的一切却都被封存了。

        只有他的一个片面被那种刻意保留下来的本能抓住了,然后,这个片面的他,以一如往常地态度安静地回答了问题,带着他对卡里尔的尊敬。

        “您指的是审视自己内心的那种感觉吗?”一连长问。“我只在几次冥想时幸运的体会过。”

        “审视自己的内心是件危险的事,范克里夫。它既能让一个人看清自己,也能让某些东西趁虚而入。独处的迷人之处在于思考,但是思考有时却不见得是件好事。”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大人。”

        “范克里夫当然不明白。”

        卡里尔低下头,观察着他脚下飞行甲板的震颤,没有再说话了。

        他的平静带来的是一阵可怕的沉默,也在他们身后的四百九十九名第八军团的战士中带起了一阵不安的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