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航行期间保持着甲状态是有明确规定的,而对于阿斯塔特们来说,他们倒也不需要躺在床上才能休息。有时候,一次安静地冥想就足够解决身体上的疲劳了。

        就像他写的那样,他打算给自己找点事做——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像西亚尼那样四处找人比斗的。

        这些日子里,西亚尼烦扰那些穿甲机仆的次数简直多到要让人怀疑它们快产生自我意识了。

        想到这里,范克里夫那古板的脸上不免露出了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笑。

        西亚尼,来自泰拉的西亚尼一个莽撞的年轻人,没有姓氏,和他们一样都是罪犯之子,但是,那又如何呢?

        如今,他正为了赎罪而战。因此,他的朝气与活力反倒是第八军团这一群阴郁的人正需要的东西。当沉默寡言成为大多数的时候,活力,就成了一种罕见的珍宝。

        感叹着,范克里夫远去了。

        ——

        “航行的第二十七天。”

        “一切如常?我应该这么说吗?还是我应当选择使用另一种说法?安静?是的,太安静了。过去,我能忍受这种安静,毕竟是因为我们总是在奔赴战争的路上。”

        “一个工作的人是快乐的,我从一本书中看到过这句话,它所说不假,亦没有错。人的确需要工作,但不是为了工作而工作,而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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