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他五次,如果算上三天前那一次的话,就是六次。」卡雷利安摇摇头,转过身,趴在火把下的岩壁上舒展了一下身体,展示了一下他缠绕在腰上的凯旋之绳。

        它并不长,但多数都是红色,只有六个是黑色。

        凝视着它,克莱斯特陷入了沉默。

        凯旋之绳——角斗士们的传统,它是一道从腰部脊椎开始沿着腰部蔓延的伤疤。

        每次角斗以前,他们都会沿着以前的伤疤划开一个小口,如果赢了,那么,它就会自然长好,就会变成红色。如果输了,他们就会在伤疤里撒点土,这样,结疤后,那个节点就会变黑。

        卡雷利安的凯旋之绳证明他失败过六次,但他没有死,这说明他足够幸运——或者足够不幸。

        一次次逃脱死亡的角斗士在角斗场里也是备受奴隶主青睐的,而被他们看上的人,下场都不会太好。

        「六次失败?」克莱斯特问。

        「六次失败。」卡雷利安转过身,点了点头,表情平静。

        岩壁深处仍然有那可怕的怒吼传来,他靠在岩壁上,手指应和着咆哮的声响轻轻敲击,仿佛在为那个愤怒的人伴奏。看着他的动作,克莱斯特却突兀地有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

        她跳下床,从一旁的长桌上找到了一些残羹冷饭,并挑选出了其中那些还能吃的部分。她将它们倒进一个瓦罐里,随后便摇摇晃晃地走进了黑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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