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灰色盔甲,洛珈的最后忠嗣们与那些阴蓝色的暗夜利刃一齐站在浓雾中等待着他结束。
第四连的沈迎上前来。
“它说了什么?”年轻的中士如此询问,语气却没有变化。
“老调重弹罢了。”安格尔·泰摇摇头。“魔鬼,警告,宗教气息非常浓厚,像是一个话术低劣的三流传教士.”
“有趣的形容。”沈微微一笑。“你似乎和赛维塔里昂学了不少。”
“他能教我的东西很多,但他偏偏教了我如何说这些可怕的笑话。”安格尔·泰不由得叹息一声。“你们真的觉得这些笑话好笑吗?”
他们开始行军,在浓雾中前往下一个堕落气息浓厚的地点。浓雾已经成了他们高速移动的某种保障,就像是一种特别的单兵快速投送机制,或神秘学版本的空降仓。
但是,走在雾里的感觉可并不怎么舒适,呆在里面的感觉就好像是被冰封,每一秒都相当折磨。
“有些时候,一个笑话好不好笑,要看它被说出来的地点、时间,以及你选择的口吻。”沈开始专注地为他解释。“这些笑话本质上只是一种被我们重新选择后的自我嘲讽很少有人能接受其中古怪的幽默感,你是其中之一,安格尔·泰。”
“你是在变相地说,我拥有一种古怪的幽默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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