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四个昏迷不醒的人身边,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他紧紧地抱着一本书,几乎是在祈祷,或者哭泣。

        他自己还没意识到,但雄狮可看得真切。阿泽克·阿里曼的脸上满是纵横扭曲的鲜红泪痕,这也就意味着,他是真心认为这四个人是他的兄弟

        一只虚幻的金色手臂从雄狮的视野盲区伸了过来。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莱昂。”

        鲁斯的声音从他身侧传来,雄狮悄无声息地皱起眉,但这仍然盖不住芬里斯人那絮絮叨叨,连绵不绝的声音。

        “时间成就了他们之间的羁绊,但真正让这羁绊坚不可摧的,其实是痛彻心扉,决定去死,却根本死不成后的大彻大悟。”

        “阿泽克·阿里曼曾经是个目盲且短视的人,正如他的父亲一样。可是,马格努斯做出了他的改变,他违背了他那被构建出来的虚假本性,以决心和一头撞向了刻着牺牲的真实之碑。他的儿子自然也追随了他的步伐。”

        鲁斯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老实说,看见这一幕,我的心情还真是很复杂。你知道吗?前不久的时候,阿里曼还在我的船上要死要活地想调查他父亲的下落呢”

        你有完没完.雄狮咬着牙想。他现在真的有种恨不得将手中狼矛投掷出去扔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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