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举起右爪,然后将它缓缓合拢。

        阿巴顿什么也没有听见,在同一个瞬间发生了太多声音,他的耳朵无法接受这么嘈杂而剧烈的声浪,他已经失聪了。不过这没关系,因为他仍然可以看见。

        他看见至少数十架泰坦在这个瞬间尽数化作扭曲的废铁,还有其他的坦克、速攻艇或任何载具,以及坐在载具上的任何人。有某种力量轻而易举地将它们碾碎,破坏,毁灭。

        死灭。

        始作俑者的声音精准无误地传入了他失聪的耳朵里。

        “然后,你觉得他们会作何反应呢,吾儿?”

        阿巴顿无法回答。

        荷鲁斯大笑起来,施施然走出黑暗。空间开始沸腾,破碎的结构顺应着他的意志开始被挤压,被摧毁,被重铸。泰拉上还活着的任何人在此刻都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压力,仿佛召唤或牵引。

        首当其冲的便是基因原体们。

        咆哮着斩下叛徒头颅的罗伯特·基里曼,重整旗鼓,率军冲散恶魔阵型的安格朗,并肩而战的佩图拉博与罗格·多恩,以火焰涤荡群魔的伏尔甘,正在奔赴皇宫的科尔乌斯·科拉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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