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獠牙密布的嘴能非常完美地完成这个任务,不过短短十几秒,尸体便被那些扭曲的黑影吞噬殆尽,它们却仍未满足。实际上,它们从未满足过。

        这些嗜血的野兽伏低了身体,低沉地咆哮了起来。它们能感知到,附近还有活人存在邪恶的仪式和混沌的精魄组成了它们的躯体,无生者天生就对生者的世界满怀恶意。

        此时此刻,在那或猩红或漆黑的视界中,它们能清晰无比地感知到周围世界的生机勃勃,和那些到处都是的孱弱血肉。

        饥饿感和杀戮欲一同涌上了它们那没什么智力可言的头脑,蒙蔽了它们本就不是很灵敏的感知.

        它们太饿了,饿到发疯,饿到可以完全忽略那悄然响起的链锯马达声——但是,它们要怎样才能忽略一个突然出现在它们中央的阿斯塔特,以及一把极度渴望痛饮恶魔鲜血的链锯剑呢?

        答案是没有办法。

        泽尔沉重地落地,他在双脚触地的第一秒便挥剑肢解了两只野兽,它们的血肉和骨头里卡着扭曲的船体金属,被链锯剑砍得四处乱飞。

        紧接着,他横剑挥斩,将一只高大怪物的下颚从它那张拉长的人面上剥夺了下来。

        它猩红的长舌耷拉在了惨白黏腻的皮肤之上,那已经腐朽发黑的牙龈中生长出了绝对不属于人类的细密尖牙。它痛吼着朝着泽尔扑来,却在半空中便被一记上撩斩凶狠地从胯部砍成了两半。

        以上这些事仅仅只花费了泽尔一秒,而他并未恋战,当第三秒精准无误地来临之时,他已经再次跃起,并从腰带上扯下了一枚触发式的震撼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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