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付出的代价是一次长达二十五年的沉睡。】

        【从很多年起,我就能够感知到空气中的每一点灵能或混沌之力造成的波动,于是这种刑罚造成的折磨便开始以指数级倍增。】

        染血的医疗绷带一圈圈地跌落,还粘着没有完全恢复的皮肤或破碎的血肉。他的呼吸粗重无比,惨白的脸庞之下,有不似人形的事物在其中鼓动。

        【那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庭遭遇谋杀,丈夫和女儿被相同的魔爪刺穿举起,血肉横飞.她的一切都在那一刻灰飞烟灭,唯独她的痛苦留了下来。】

        “而且,父亲,你待会要怎么向找过来的赛解释?”

        【考虑到他们闻名帝国的潜行能力,我认为此事并不存在粗心大意的可能性,他是刻意让我们发现。与此同时,和他一同驻扎在堡垒内部的夜刃们却并未跟上。】

        “芬里斯?”猎手在风中喊道。“你是要去芬里斯吗,教官?”

        就连还在医务室中接受智库们‘疗养’的赛维塔都不可避免地睁开了眼睛,满脸错愕地看向了那间办公室。

        它们不是鲜血,至少不是人的鲜血。

        【比如这一次,尽管在事后会议我被极限战士们联名要求,以后若是联合作战,必须和他们一起行动。可是,就像罗伯特·基里曼所说的那样,我让它们撤退了。而这就够了。】

        卡里尔再次往下翻,如愿看见了那位塞勒斯连长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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