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斧头的锋锐面闪闪发光,它看上去不像是机械教的作品。事实上,卡里尔确信自己在斧头的侧面看见了一个只属于第十军团基因原体费鲁斯·马努斯的私人徽记。
真有趣。他想。我都有点怀疑我到底是死了一万年,还是十万年了。
“您很坦诚,所以我也就坦白一点吧。时至今日,我已经通过各种方式收集了大部分原体的战斗资料。有的是书面描述,有的是影像记录。”
“我身负多种任务,其中至少有十二种以上是由黄金王座和掌印者直接下达。我无法向您透露具体,但我可以保证,这些资料将会对我的任务产生极大的帮助。”
“举個例子,莱昂·艾尔庄森的残忍和迅疾,安格朗的勇猛与刚毅”
他神秘地伸出一只附肢,然后将其握紧,摇晃,仿佛手里握着一只烧瓶,而他正身处实验室。他没有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卡里尔则缓慢地摇了摇头。
“你真该庆幸我是个开明的人,考尔。”
“而我是个保守派。”大贤者嗬嗬地怪笑起来。“最开始知道您存在的时候我甚至都有点不愿意接受呢。”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促使你接受了呢?”
考尔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垂下巨斧。他的视觉传感器——以及任何一种被囊括在感知范畴以内的植入物都正在向他的神经尖叫。
如此之多的元件一起咆哮起来造成的负担是惊人的,不过考尔仍然能够承受,甚至显得有点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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