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贝利撒留·考尔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悲伤。
“我忽略了我的警报程序,太多积压的通知没有处理索萨上的这场战争我本该参与其中的。受灾情况如何,大人?我希望城市不要受损太多。我希望您理解,我并非故意忽略外界的情况,我已经独处了太久.”
“这不要紧。”卡里尔说。
他忽然就理解为何罗伯特·基里曼在谈论起此人的时候态度怪异了。
“您理解就好。”
考尔再次点点头,他好像把这当成了一种书面语言中的标点符号来使用。总而言之,他说起话来就像他本人一样,非常奇怪,但也有一种恰到好处的的和谐,仿佛他就该这样讲话似的。
他转过身,袍子底下忽然伸出了许多长长的机械臂。它们开始在那些沉思者上忙碌,不远处的机械运转之歌则开始加速,变得异常高昂。
一条又一条数据流飞速闪过这些沉思者的屏幕,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考尔则将其全部吃下。他甚至还加快了速度,沉思者们的嗡鸣声加剧了,几乎到达了极限,但他依旧不停。
他如饥似渴地吸取着那些数据,不时发出古怪的咕哝,袍子下传来的咔哒声一下比一下重。十二分钟后,他停下动作,辅助呼吸器再次喷出一股冰冷的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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