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杀戮,我们用同类的鲜血染红双手,我们变成疯子和可怜虫,在战壕里仰望无光的黑夜,被冻得发抖,被饿成怪物,我们承担所有的这一切,这样,那些手无寸铁的人,那些无法保护自己的人”
赛维塔再次挥动武器,链锯戟的每一次挥动都能杀死数十只嘶叫着的乌鸦,但它们依旧前仆后继,阻拦着他的去路。
他漠然地感受着那股突然增加的力量,紧接着扬起手臂,把链锯戟当成一把投矛径直扔了出去。
它的主人却只是冷笑,惨白的脸上满是讥讽之意,不含半点即将执行正义的沾沾自喜。
赛维塔不想将人性描绘得如此黑暗,可他心里清楚,人就是这样,那一万年的漫长岁月就是最好的佐证。
他必须遵守某种规则,他不杀无辜者,这不仅仅是他力量背后必须要遵守的底层逻辑,也是他自己奉行一生的准则但他必须进入那座塔,否则,一种更为残酷的命运就会降临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凡人身上。
赛维塔扭过头去,默默地拿起了挂在腰间武装带上的头盔,开始联系营地方面。
误入歧途的智者,被骗走灵魂的学者,陷入疯狂之境的哲学家——每一个曾经富有智慧的灵魂现在都正在其上尖叫,再无昔日风范,只剩下哀求解脱的本能。
至少,赛维塔现在是真的说不出什么话——但是,如果不作反击,这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伟大的亚戈·赛维塔里昂回来了!请问他战果如何?在抛下我们独自一人深入敌阵的过程中,他又击杀了几头大魔,立下了什么功劳?恭喜你,长兄!你又有新的传说可以被人们传唱了!”
“收回去”骸骨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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