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食言了。”赛维塔以呢喃般的语调回应。“恨我吧。”
他笑着走向更深处的黑暗,耳边却回荡起了罗伯特·基里曼的声音。
如果他还不至于疯到记忆也出错的话,那么,那是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马库拉格之主就站在离他五步之遥的地方,并非巧合,而是精心计算之下的结果。
湛蓝的天空中悬浮着一道巨大的阴影,刚刚结束一场追击的马库拉格之耀正停泊于轨道上接受维修,炮艇和穿梭机遍布天空,但依旧无损这份美丽。
极限战士和午夜之刃在他们身后来来往往,运兵车的轮胎与履带以及一些反重力载具的引擎声混合在了一起,听上去颇为嘈杂,但也呈现出了一种异样的秩序。
盔甲染血,两鬓斑白的罗伯特·基里曼疲惫地说:“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害死自己,亚戈。”
“恕我直言,大人,我的心智仍然坚韧。”
基里曼为他稍显轻佻的语气皱起了眉,因此不再留情,他尖锐且直白地再次开口。
“通常情况下来说,军官们在战斗时身先士卒,是一种普遍做法,这样能鼓舞士气,还能料敌先机。而你不同,亚戈,你之所以永远站在你的兄弟们前面,只是因为伱想求死。”
“别急着用糟糕的玩笑或自嘲来反驳我,你心里清楚,我说得是对的。”
“范克里夫曾经耐心地培养过你,我不相信你无法承担起指挥官这个职位带来的责任。你完全有在战局中抽丝剥茧的能力,但你却很少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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