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相像?几乎和我在年轻时一模一样,在元老院里和那些固执的长老们辩论,在大学里,在图书馆门口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克服这种紧张造成的缺陷。
没有人天生就是雄辩家,你说是吗?父亲?
他微微抬眼,看向不远处挂于大书柜上方的两张画像,放在桌上的双拳忽然松开了,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基里曼问,语气里甚至有点惊奇。“一天半以前我们才刚刚见面,而你现在已经开始向我提建议了.好吧,小伙子,什么样的建议?你想怎么做?”
“你愿意听了?”年轻人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为什么不呢?”基里曼笑着说,然后点点头,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背着手走到了一处舷窗前。
他特意留给了那年轻人整理措辞,他知道他会这样做的他了解他。
基里曼忍不住窃笑了一下。
是啊,他了解他,就像他了解这间书房或马库拉格。有多了解呢?这样来说吧,在他身后,摆放着一套沙发与一个不算大的茶几。
在一百个世纪以前,他的兄弟安格朗曾在这里一本,的主题是一个患有严重后遗症的退役军人和他悲惨的战后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