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指向我:“从你开始,伦塔尔·黑貂先生。姓名?”
我微笑着,十分礼貌地回答:“伦塔尔·黑貂。”
“你呢,女士?”
“赛拉诺·范·德尔莱夫。”我的女主人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们可以快点进入正题吗?”
谢法低下头,看了眼手中的文件,平静地说道:“我们已经进入正题三分钟了,德尔莱夫女士。”
“早在我推门进来的那一刻,房间外的四名暗黑天使智库就已经开始查阅你和伱副手的记忆。”
“我的问询不过只是障眼法,其目的只在诱使你们说出自己的名字——名字是最短的咒语,两位。”
妈的。
我希望他在开玩笑,可惜的是,我知道他没有。就在他把话说完的下一秒,我就开始流鼻血,非常粘稠,而且闪闪发光。与此同时,疼痛也在瞬间袭来。
我甚至无法形容这到底有多么疼,这是很不可思议的,因为我一生中受过许多常人无法忍受的伤,有些非常严重。
比如径流沙漠那一次,我们一行十五个人被当地的领主追杀了半个月,最后被抓到了,他们打算拿我开刀,用古老的刑罚处决我,把我的鲜血与生命献给他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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