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让我心里的某一块尖叫不休,它催促我去问他问题,它催促我将错误改正。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恨死这份工作了?

        “它是什么?”老下士问。

        他开门见山地把这个问题扔了出来,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我不确定我的女主人是否会将真相透露。

        十二年了。这些事情,她就连我也没透露半点。这世界上还知道真相的人恐怕只有她和掌印者,后者就是秘密本身,而我的女主人

        她把保密条例维护的很好。

        她重视她的工作胜过一切。

        “这要看你如何定义。”

        然而,在一段时间的沉默过后,我听见她这样回答。

        很好,赛拉诺·范·德尔莱夫,一个不错的开始。

        我松了口气,从未有一刻如此感激过她那简单直率的性格,尽管她有时候直率得过了头,偏爱以暴力——我是说最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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