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原有的颜色和形制到底如何已经不再是一个可以单纯地使用肉眼观察得出答案的问题,因为一颗巨大的混沌八角星在其上污浊了一切,从忠诚者们的脸上取下的面皮也早已取代了旗帜原有的布料。

        卡里尔面无表情地举起右手,并指,竖掌,轻挥.

        旗帜就此被毁灭。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世界中,那些原本正等待着他或其他登舰之人的恶意正在无声地退散。它们源自亚空间,是尚未成型的胚胎。

        它们本该从亵渎的仪式中降生,而卡里尔阻止了这场分娩。他甚至将孕妇也一起杀了,那东西死时的尖叫在整个群山号上蔓延。

        黄沙开始飞舞,肉眼不可见的手掀起了狂风,将它们吹得四处乱飞。锈蚀的金属、牵连在一起的线缆与被腐蚀到破烂的装甲板一同显现。

        这個沙坑被设计的很深,因此战犬们对承载黄沙的材料应当是有要求的,想来大概是某种珍贵的合金。只是现在看去,它们已经难以履行职责

        但也只是‘难’,而并非‘不可能’。

        许多具尸骸就躺在它们上方,沙子从骨头与盔甲的缝隙中缓缓洒落。多数死者都已经无法从盔甲上辨认身份,涂装已经褪尽,纹章与徽记则被污秽的标识尽数取代。

        卡里尔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微笑。

        “有人来了,卡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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