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狮深吸一口气,无言以对地抱紧了怀中狮剑。

        ——

        扎布瑞尔一点一点地从最后一头恶魔身体中拔出了自己的动力剑,并顺手抹了一把目镜。

        污秽的鲜血如黏腻的胶质般滑落,仍有不少残留在钢铁构造的缝隙之中,不愿离去,以一种令人作呕的方式涂抹着他的盔甲。

        虽然在作战时染上血腥早已被扎布瑞尔习惯,但此刻的情况却有所不同。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动力甲正在变得"缓慢",昔日如臂指使的那般顺畅感在不知不觉间悄悄地消失了

        哪怕是死了,也能在这样细枝末节的地方给他添堵吗?

        暗黑天使用力地握紧动力剑,抬头看了一眼玻璃高塔,其顶部的火焰仍然持之以恒地燃烧着,塞拉法克斯的身影却不见影踪。他心有所感,立即警惕地转过身,果不其然,巫师正虚弱地站在他身后。

        他看上去和过去那个富有精力、热情洋溢的年轻人已经截然相反,扎布瑞尔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自己此刻的感受,大概是恐惧与厌恶皆而有之吧。

        他凝视着巫师那惨白的面孔,随后没有任何犹豫地拔出了爆弹枪,举枪、瞄准、扣死扳机.

        十二发爆弹裹挟着无可置疑的冰冷杀意狂躁地撞入了塞拉法克斯的身体,没能撕裂血肉、折断骨头,反倒是像摄入一团凝胶那样深深地没入其中。

        塞拉法克斯的脸上涌起阵阵痛苦,他深吸一口气,咳嗽着开口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