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平静地躲闪着,寻找着机会,等待着机会,丝毫不急,哪怕年轻人的攻势凌厉异常,总能在他的战甲或脸颊上制造出新的伤口也是如此。

        此刻,他所表现出的这种平静与此前截然不同,这种情绪实际上并不源自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平和,恰恰相反,它是一种完全对立情绪的伪装——暴力。

        莱昂·艾尔庄森想杀了他,彻底的。

        但是,为什么?

        年轻人对此同样感到疑惑,但别误会,他疑惑的点只是雄狮为何直到此刻才提起真正的杀意——于是,他一边追击,一边将问题包装一番,以挑衅的方式问出了口。

        “我真好奇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动了真格,是因为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叛徒吗?如果不是,只是几个名字为什么就能把你激成这样?”

        他十足好胜地笑着,表现得像是个趾高气昂的骑士,就像是每一幅油画上位居画幅中央高举手中旗帜或剑刃的那类骑士

        但他的眼眸始终冰冷一片,与之相对的是雄狮的脸,他的脸没有为这些话而流露出半点动容,如雕塑般死硬。

        可他依旧回答了。

        “恩赐,荣誉,奖赏——你就只执着于这些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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