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兄,戮子感觉如何?我打赌你必定很骄傲。”

        “他们该死!”

        年轻人咬牙切齿道,翠绿的眼眸逐渐爬满了血丝。

        “你可知晓康拉德·科兹屠杀了多少人,多少世界?你可知福格瑞姆和他的军团做下了何等恶行?还有安格朗,那无智的屠夫之钉傀儡.你竟敢替他们讲话?你不配拥有你的名字!”

        雄狮握紧双拳,强忍住了再讲些什么的冲动,以免年轻人看出些什么。他不想让他取得优势,哪怕只有一点可能性.

        但是,就在这个瞬间,一阵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剧痛抹去了他听见那些话的震惊。

        它似乎是从他的脑海深处涌起的,但也可能不是,他不知道应当如何描述这种感觉,只想尽力去捕捉,去适应,就像他适应森林一样——可疼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麻痒。

        他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试图继续忍耐,但那好似千万根手指轻挠大脑表面的感觉已经远胜他此时能够调用起来的意志力。

        一声短促的闷哼从他喉咙中隐约响起,紧接着便是喷出鼻腔与眼睛的大量鲜血。

        年轻人怒火仍在,却也在此时显得惊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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