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狮迅速后退,犹如不知疼痛,而事实并非如此。

        那些对于战斗没有具体认知,只有浪漫想象的人可能会认为在剑斗中被击中一两下没有大碍,但事实是,在无甲战斗中,任何伤势都极为致命,更不要提雄狮此刻的伤口。

        他的左腹被贯穿了,凶手在得手后还将剑刃拖拽了一段距离,因此出血量极为巨大,早已在他后退的路线上留下大片红色,也为他此刻站立之地染上了血花。除此以外,几节被切断的肠子和肋骨的碎片也正挂在伤口边缘,摇摇欲坠。

        雄狮伸手捂住伤口。

        得益于原体的体质,他暂时还能勉强站立,但也已经撑不了太久了。细细想来,这似乎是他战斗至今受过的最严重的伤。着眼过去,从未有过任何一个敌人能让他感受到如此疼痛。

        雄狮看向他的敌人,他的敌人也凝视着他。

        一张脸年轻,一张脸年老,相似却又不同。年轻者自信、傲慢,洋溢着强壮的活力。年老者饱经风霜,双眉惯于紧皱,嘴唇紧抿,脸色苍白,显得尤其虚弱。

        被自己所伤.也算是正合我意。

        雄狮深吸一口气,忽地闷哼一声,左手竟然放了下来。他还在流血,伤口处却显得一团乱麻,骨头与内脏都被按了回去。

        他再次摆好架势,他的敌人眼见此景却眯起了双眼,显得很是不悦。

        “难道伱真的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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