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坚持。他愿意自己来处理这个问题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我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吧,马卡多,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微风止息,康拉德·科兹闭上眼睛,顺手摘下了头顶王冠,并将它扔给了那个男人。
后者抬手接过,不急也不慢,时间卡得刚刚好,手臂与手指的运作竟显现出一种机械般的精准与僵硬。
月光大盛,照亮他惨白的脸,几缕生气顽强地挂在上面,让那双眼睛保留了最后的一丝丝人性。
科兹抱起双手,弯下腰,与这双眼睛对视。
“真是稀奇。”他不无讽刺之意地说。“你居然学会适可而止了。”
男人尝试了几次,想要回答这句话,却无果,源自他心灵深处根深蒂固的某种冷意残酷地压制了开口讲话的冲动。
这冷意就如同一个呆板的程序,它判断出这句嘲笑无需回答,因此它便以高一等的权限替男人此时有限的人性给出了反应——沉默。
这招致了更严重的嘲笑。
“我真受不了你这幅模样。”科兹细声细语地说。“简直像是回到那要命的十八年真可惜我们的渡鸦不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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