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先也并不知情.”泰丰斯继续说道。“但是,祖父显然非常重视我们未来的同伴之一,仁慈的祂不仅派来了园丁,就连书记官和雨父也正在排队等候。”

        大不净者的惊讶转变为震惊,它伤口中的纳垢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举起双手大喊了起来,那场面仿佛一出滑稽可笑的戏剧。

        而此处唯一的人类观众完全无动于衷,只是挥剑切断另一块菌毯,将其挑起,横拍而出,使它如一枚形状不规则的炮弹般飞向了泰丰斯。

        空气——不,瘴气被撕裂,死亡守卫唯一幸存的叛徒对这可怕的攻击却是毫无反应。他站在原地,用自己堪称腐烂的盔甲硬生生地将其吃下.

        字面意思上的吃下。

        那菌毯被深绿色的甲片贪婪地吸收了,就连溅出的汁液也未曾有半点浪费。泰丰斯发出一声叹息,随即舒展身体,右手一挥,带动那把宽大的巨镰,使其变为了一个支点。

        他依靠着它站直身体,随后竟用空余的左手对凤凰行了一个简短而有力的战士礼,其中满是尊重。

        “真是很久不见了,福格瑞姆大人.”

        “叛徒。”凤凰终于吐出一个词,满怀厌恶。

        泰丰斯摇了摇头,对此予以了坚决的否认。

        “我一直归属于祖父,何来背叛一说?我充其量只是利用了莫塔里安的愚蠢而已,他太幼稚,太简单,以至于他完全看不清那些他本该有所察觉的事我并非叛徒,大人,只是恰好站在了帝国的对立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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