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大不净者而言,只差一点,便是天壤之别。它拍拍自己的身体,纳垢灵们便将那裂开的、热气腾腾且满溢汁水的两块烂肉合在了一起,伤口在顷刻间缩小到犹如只是一道因脂肪而诞生的挤压皱纹。

        凤凰平静地收剑退步,再次回到他所制造出的那片空地中央,在真正属于彻莫斯的岩石上站稳、立直,并开始讽刺。

        “你的瘟疫就和你那无用的主子一样可笑,你这蠢笨的废物——不,我不该叫你废物,你身后的那个叛徒才是真正的废物。他只是被我打脱了武器,甚至就不敢再向前一步对我进攻了”

        在笑声中,凤凰缓缓举剑。

        “像你们这样的所谓蒙受神恩者,似乎还有三个?园丁、书记官,还有什么雨父?很好我会先杀了你们,再去杀了他们。”

        泰丰斯握住他已经扭曲的镰刀,再次摇了摇头。与已经真正意义上生气的斯卡贝拉撒克斯不同,他依旧很平静,与万年前那个急切的叛徒表现得截然不同。

        这平静或许来源于他与死亡守卫们之间不断的战斗,也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做到了正视自己,因此表现得超然,但福格瑞姆认为事实并非如此。

        驻守彻莫斯的这一万年来,他没少和死亡守卫与他们的子团打交道.过去一万年间,纳垢的力量非常活跃,而这全都要归功于祂所得到的那具原体之躯。

        为此,莫塔里安的子嗣不得不在银河各处奔赴不断,哪里有瘟疫肆虐,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

        如此说来,这似乎也可悲可叹——父亲与儿子再次于战场上相遇,却是互相举刀兵,怀揣着无与伦比的仇恨与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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