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把短剑朝他挥来的时候,伊利扬·纳塔斯没有躲闪。

        相反,他仍然直直地站在原地,看上去仿佛是打算自己的血肉之躯硬吃下这一击.那把剑最终悬停在他的脖颈之上,与皮肤亲密接触,却没有带出半点血痕。

        那样的速度,那样的力量,再加之这把杀戮利器本身骇人的重量与锋锐。种种因素相叠加之下,它居然没有伤害到我?

        伊利扬·纳塔斯不由得在心中默默地感叹了一句,随后立即抬起头,直视着挥剑之人的双眼,缓缓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现在不在,大人。”

        罗伯特·基里曼又看了他一会,才缓缓收剑。他背起手,走到灵族顾问的书房与监牢中唯一的一扇窗户前,抬头凝视起了上方的一副画作。

        它的笔触非常精妙,其色彩更是瑰丽无比,然而,真正使它独特且引人瞩目的特质与这两者却全然无关。

        “很有趣的视角。”基里曼平静地说。“你画这幅画用了多久?”

        仍然坐在椅子上的伊利扬·纳塔斯揉了揉自己的脖颈,用一种近乎温顺的语气回答道:“差不多两个月.但您怎么仅凭一眼就能判定它是我画的?”

        “我不觉得人类可以在面对如今的太阳系时像这幅画中所表现出来的一样,拥有一种完全抽离且极端公正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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