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击毙了一名死灵将领。”

        “是偷袭。”帕萨尼乌斯马上加以补充,语调弱得惊人,令人怀疑他这样一个高大强壮的小巨人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这是战争——偷袭又如何?”基里曼低头俯视他。“总归是你杀了它,还让我们的元帅活了下来。”

        “我,我”

        “你什么?你以为我会因为某人的鲁莽指挥而责怪你吗?遵守上级的指挥是写在我们纪律中的,所以挺起胸膛来,帕萨尼乌斯,你打得够准,做得也很好。待会你和乌列尔一起去医务室,记得看着点你的兄弟,我不想又听见谁跑来向我报告,说你和他一起跑了。”

        帕萨尼乌斯·莱萨尼身上的不安消失了,他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敬了个礼,然后就回到了沉默中。

        于是,罗伯特·基里曼终于将他的目光投向了卡托·西卡留斯。

        他就那样看了他一会,然后才走过去。而且,在做这件事以前,他还挥手让另外两人离开了。

        西卡留斯用余光瞥见他们一直在悄悄地回头,似乎很担心他的样子。

        罗伯特·基里曼来到他身前,抬手,抓住他的肩膀。

        他没怎么发力,但那股远超常人想象力极限的庞然巨力还是有一部分传递到了西卡留斯身上。厚重如山岳,却又如愤怒时的海洋一般、酝酿着极强的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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