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表情空洞地看着他,嘴巴微张,像是完全没有理解他到底在说什么,于是他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你要怎么做?”
他问,然后伸手抓住男人的右手,轻轻发力,使他合十的手掌打开。动作很轻柔,甚至可以说是轻柔得过了分,他对待男人的态度仿佛此人是个易碎的瓷器。
“我,我”
“看来你不知道答案,我来告诉你好了:你只能战斗,或投降。只有这两种选择,你明白吗?”
他语气沉重地继续为男人进行解释。
“但是,你应该知道投降是什么下场,你见过那些叛徒是如何对待他们的,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数千种不同的酷刑来折磨你们。如果你也像那些人一样投降,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不,我想不会。那么,他们会怎么做?把你吊起来放干血,或是剥皮后扔进火里烧死?我不知道答案,因为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说得更直白一点,他们恨你们。”
男人为他所言而两股战战起来,几乎立刻就想跪倒求饶,想博得面前之人的宽恕——但这不是那人想要的,于是他伸手,将男人扶起,使他被迫地站直身体,立于他面前。
“他们恨我们所有人。”他低声说道。“他们巴不得把我们全部杀光.所以,投降是没有用的。”
他的话似乎为这个颤抖的、卑微的、摇摆不定的人注入了一种虚假的希望,一个问题卡在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和即将呕吐的喉咙之间,不断回荡。
最后,它变成了一种瑟缩的、细微的声响,在黑暗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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