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名字,他似乎有些印象,而他恰好是个除了‘印象’这类碎片以外什么都没有的人。

        或许我能想起来我是谁。他想着这件事,焦急地向前。

        寒雾被搅散,但这没有让他眼前的事物变得清晰起来,反倒让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诡异的光晕。他走着、走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额前大汗淋漓,寒意渗进血管深处.

        然后,某种东西出现了。

        不,不对,不该简单地将其称之为‘东西’。

        他震惊而又恐惧地停下脚步,脑海中的某个角落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骤然紧绷。

        他看见的东西若是进行仔细地描述,可以被称作一个深坑,其内满是将死未死的人。有的穿着盔甲,有的没有,有的被夺走了手脚,有的被剥了皮,无数种出自纯粹折磨之心的刑罚被人统统使在了他们身上。

        而且,不知怎的,他们居然没有死——然而这地狱带给他的恐怖还没有完,迷雾继续散去,更多的深坑一个接着一个地映入他的眼帘。就算粗略估计,也多达上百个之巨。

        他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紧接着跪下,泪水顺着无法形容的巨大悲怆缓缓滑落。

        这情绪到底从何而来,他不知晓,他也不愿在此时思考这无谓的问题。归根结底,这些人不该被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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