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这个驼背的人看上去还只是个快要病死的残疾,此刻却忽然变得非常高大,甚至比一旁穿着盔甲的艾德兰还要高出许多。而隐士发现,那双他所熟悉的眼睛,竟然又出现了。

        牧师伸出右手。

        “你要多少就取走多少吧,赫摩特。”他勉力微笑起来。“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事情了。”

        隐士看着他,沉默不语,片刻后,他说:“你可知这些人为了你坚持了多久?”

        “我知道。”牧师说。“你们奋战不休,想取回他的名字.我也是,所以至少让我为你们做点什么吧。”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最后,是艾德兰中士将它打破——他也是四十个终末之子中唯一一个听出牧师言下之意的人。

        “您不打算回来吗,原体?”他轻声问道。

        “我不是你的原体,中士。”牧师看也不看他,便迅速地回答。“我只是个罪人。”

        “可是——”

        隐士突然出言,打断了这场谈话。他坚决地挥下左手,平静地下令:“那就抽血吧,药剂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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