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有什么但是了,中士,去通知他们一声吧。这些人为了我们的到来准备了很久,虽然那个欢迎仪式很多余,但我们应该在离开的时候通知他们一声,否则便是践踏他人的尊严了。”

        年轻人沉默了两秒,最终还是转身出去了,甚至不忘带上这个可笑房间的大门。

        现在,这里只剩下隐士一个人了。

        他站起身来,握住手杖,将它举起,看向了尾端。他这一路回来,手杖始终不曾落地,仅仅只是被提在手里。

        因此,那有棱有角的尾部上的一抹鲜血此时仍然清晰可见,只不过是干了罢了。

        隐士伸手将它抹去,眉间泛起深刻的痕迹。

        鲜血可以被抹去,手杖现在又光亮如新了,但他的手呢?他盯着自己的左手,食指与中指上留下的暗红色痕迹是那么显眼。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是做了。不可挽回,不可更改,那被铸就的大错就血淋淋地摆在那儿,摆在所有人面前。

        若它不存在,今天这世界上活着的每一个人就不会是这般模样。

        短寿、疾病、贫穷.假如他们没有失败,这些东西本该得到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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