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

        “本庭觉得你有失偏颇。”

        “哈!”安格朗发出一声大笑。“相信我,他一定会这样做的。只不过他不会像佩图拉博那样冷冷地说你软弱,也不会像罗格那样无声地凝视,他只会走到你面前来,然后很关切地问你是否还好可是呢,你听得出他的言下之意,你也看得出来。”

        “什么言下之意?”

        “他问你,你是否还好。”安格朗说,仍然笑着。“每个人都有他们各自的关心他人的方式,唯有圣吉列斯可以在让你感到无地自容的同时又对他心怀感激。老实说,我不讨厌这一点,因为前者不是他有心的,他只是.太光辉了。他自己甚至都痛恨这一点。”

        “你是说他恨自己吗?”

        “是的。”安格朗说。“至少有一部分是。我们上次见面时,他或多或少的意识到了这件事,并为此更加痛苦了。我想,他大概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吧。”

        “噢,这么说可真不公平。”科兹装作很不悦的样子发出了啧啧声。“我可是很想要他那对翅膀呢.或者金发也行。你瞧,我长得像头食尸鬼一样,有头金发说不定会好很多。”

        “你要是真的去要,他可能真的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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