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科兹问。
“我们失去的太多了.你失去的也太多了。”
“但我们得到的更多呀,你这大个傻瓜。”科兹不以为意地轻笑起来。“而且,其他人得到的也更多。”
“我知道。”安格朗说,声音沉闷地从他那宽厚的手掌下传来。“我只是悲伤。”
他用词很准确。
是的,悲伤。
除此以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形容此时的感受呢?这种渗入骨髓的惆怅的东西,并不沉重,却一直压在心上。心跳一次,它就蹦跳一次,然后压下来,把心压成薄薄的一片。
科兹若有所思地看向他,那眼神出奇的柔和。
过了一会,他开口:“我真得想个办法让罗伯特·基里曼看见你这幅模样。”
安格朗放下手,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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