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那孩子怎么看?”
“好苗子,如果他愿意的话,肯定会成为可靠的战士。”药剂师说,然后低头,抵住了瞄准镜。
在这一刻,他的呼吸突然变得非常轻微,诺恩努力地模仿起他,不想让自己成为可能干扰到他的因素,但他始终不得要领
不过这大概也无关紧要。
一秒钟后,枪声响起,巨大的后坐力让枪托像一把锤子一样撞在了阿尔文的肩膀上。他习以为常地一声不吭,只是拉栓换弹,同时伸手接住滚烫的弹壳——他对这古老的发射结构似乎情有独钟,甚至已将整个过程变得有些诗意。
诺恩欣赏他这种态度。
“击中了吗?”他开玩笑地问。
“没有。”鸦卫头也不抬地说。“我打偏了。”
“什么?”
鸦卫终于抬起头来,脸上有种惊奇在流淌:“怎么?我不可以打偏吗?”
“当然可以——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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