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很不满。”帝皇说。
他在说话时直视着罗伯特·基里曼的双眼,后者本不想陷入这种充满对抗性意味的情境中去,但他心中不知为何燃着一团火,这火驱使着他,让他也直视着帝皇的双眼。
“是的。”基里曼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是有一些。”
“一些?”
帝皇将他特意放轻了语气的强调重复了一遍,接着便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去,凝视起那巍峨起伏的喜马拉雅山脉了。
他今日没有穿那套标志性的金色甲胄,反倒只是套着一件朴素的长袍,其边缘还沾染有尘土
以及那双手,满是污渍,指甲里甚至尽是黑色的灰。
基里曼用这沉默的几秒钟将这些事快速地分析了一遍,一个令他不是太愿意去承认的结论随后诞生。
为了验证它,他主动转移了话题。
“你刚才在——”
帝皇快速地转过头来,快得甚至让基里曼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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