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曼张开嘴,又闭上。循环反复此过程两次后,他的脸再次涨红了。

        然后他低声开口——语气几乎像是在抱怨:“假如我什么都理解不了,你又为什么要说这么多?”

        话一出口,他便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在康诺·基里曼的宫廷里受过外交方面的训练,知道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转移话题,而现在最好的选择显然是将事情带到他的兄弟们身上去

        而且这也不算出卖,毕竟荷鲁斯与福格瑞姆之间的确生出了嫌隙。

        然而,当基里曼转过头,试图将话题往两人之间中的一个引时,他却发现他们不见了,就像是从未出现过那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时间不多,因此必须同时处理你们每个人的问题。”帝皇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终于再次带上了那种熟悉的冰冷。

        基里曼咬住牙齿.

        好吧,一个解释。总好过什么都没有,不是吗?他总归愿意说上两句话了。

        他回过头去,再次直视起那双眼睛。

        “所以你施了个法术?好同时与我们每个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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