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在离地还有十来米的情况下就直接扯断了降落伞坚固的绳索,一跃而下,落在了火蜥蜴们的停机坪上,然后直接奔向了那扇连接着他们驻地内部与停机坪的大门。

        它是锁着的,必须由提前进行过生物数据识别的人才能解锁,而且权限要足够高,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我自然是二者皆无的,但我毕竟是给审判庭干活的——这句话在多数时候都意味着‘我有个别的办法’。

        所以,是的,我有个别的办法。

        一个与众不同的办法。

        我拔出腰间的等离子,对准那扇厚实的门连开了三枪。

        火蜥蜴们的铸造工艺无可挑剔,但我手里这把枪也不差。它有个很美妙的名字,叫做兽人屠宰者,你一听这个简单又朴实的名字就能知道这宝贝之前究竟都干了点什么.

        所以门开了,以另一种方式开了,而后面没人用枪指着我,只有宽阔却无人的走廊——要不是还在轨道上的时候,火蜥蜴们就发来了通讯,通知了我们他们将要全体出动的事,不然我现在就该疑神疑鬼了。

        我跑进去,一路直奔地下,火蜥蜴们把他们的驻地设计的非常好,连我这种对艺术一窍不通的人都有点想要停下来看几眼的冲动,可现在不是时候,我有别的事情要做。

        依照他们给的内部地图,我成功地抵达了这栋庞大建筑物的最底层——还不是地下,但已经够深了,至少这里已经不再那么热了。我摘下面罩挂在腰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感到了些许轻微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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