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瓦尔多终于流露出几分愤怒。
“你也只有此刻才敢.”
他止住声音,满怀杀意地扬起手臂,一矛将它劈成两半。
它故作疼痛地大喊起来,浮夸地捧起内脏,被一分为二的嘴巴一左一右地尖叫与咒骂——可能也是自觉没趣,这看似凄惨的伤势在下一个瞬间便立刻愈合。
它笑着站起,然后抹了把脸,在鲜血中,那张脸看上去又是另一幅模样了。
一个女人的脸。
皮肤黝黑,满是风霜与战争留下的痕迹。久居高位,却是个残暴的领袖。
她因偷水而被处死。
“如何?”它笑着问。“你瞧?我可是知道很多事!”
“低劣的计谋,这便是你唯一能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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