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些毒虫。
卡里尔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它们——他知道很多事情,比如远方的死亡火山底下正在发生的那场谈话,又比如伦塔尔·黑貂与赛拉诺·范·德尔莱夫的死亡
他全部知道,只是知道也无用,而且全无益处。对他来说,知道这些事就像往心上捅一刀,然后再撒盐。
“你现在很生气。”康拉德·科兹若有所思地对他说。
“我会用愤怒这个词,幽魂。”卡里尔说。
从风中,他一跃而下。
几乎没人察觉到他的到来,除了几个因为太过于年幼而不明白现在到底在发生什么的孩子。他们中又以一个女孩看得最仔细,最清楚。审判官刚一落地,她就抬头看他了,那表情介于怀疑与狡猾之间,像是在权衡要不要告诉父亲。
她很聪明,以年龄来说。
审判官压抑着心中的某些情绪对她微微一笑,然后抬起手,两把刀就这样突如其来地出现,被长且有力的手指牢牢抓住。
女孩瞪大了眼睛,她大概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毕竟她不是城市民,她长在荒野里。
所以,她的情绪可以被称作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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