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基里曼听见那紧握双拳的巨人低吼道。
“听我说,兄弟.”白发者叹息一声。“怀言者们对待战争的方式已和你我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他们过去用语言和枪炮,现在则使用仪式、献祭和阵法——今日,在马库拉格上牺牲的人有多少?他们的灵魂又有多少被那群叛徒信仰的邪神所捕获?马库拉格已经被毁掉了,从他们踏上它的那一刻开始,此事就已注定。因此,我们必须这样做。”
“一定有折中的办法。”另一人咬着牙,字字冰冷地反驳。
“没有,佩图拉博。”白发者说。“请你相信我,没有。”
他低下头,暂时移开了那双平静却哀痛到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睛。他被包裹在鲜血与尘埃里,此二者使那身曾经华丽的战甲此刻看上去活像是乞丐从宫廷里偷来,却不懂得如何珍惜维护的破烂礼服。
战舰宽大的过道里此刻一片沉默,明亮的淡黄色灯光静静地洒落下来,为每一张脸都镀上了动摇的色彩。
片刻之后,名为佩图拉博,却与基里曼记忆中的那个兄弟截然不同的巨人再次开口。
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平静了许多,面容却以某种此具身体极为熟悉的方式扭曲了起来,看上去狰狞异常。
“不。”他说。“我不能让你这样做。”
“恐怕我必须这样做。”白发者缓慢地回答。
“你没有这个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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