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只是庸人的自扰而已,是所有需要忘记的一千万件杂事中最不起眼的一件。
仅剩的蛇首步伐优雅地停在牢门与外界的分割之处,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右侧那幽深走廊内涌动着的黑暗,随后微笑着开口。
“塞勒斯汀女士。”
羽毛笔的书写之声并不为他而停。
“我有件事想对您说。”
欧米伽尽可能地把语气变得温和,他是伪装一道的大师,只是有些时候,哪怕是他,也不能很好地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好在狱卒并未听出这一点。
她并不了解他,没人了解他。
沙沙声缓缓停止,修女面色极不愉快地从她的文件堆中抬起了头。
“什么事?”她问。“你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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