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事,塞拉尔忽然有些自嘲——你真是在极限战士们身边待的太久了,怎么都开始考虑这些和政治搭边的事情了?
他叹息着拔出腰间的格斗刀,抬手对自己的队员们做了个手势,便和他们一起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穿梭机停泊的地方距离矿场仅有四公里远,这个数字对于训练有素的第一连老兵们来说什么也算不上。
很快,当塞拉尔抵达矿场外围时,他目镜的右上方也跳出了另外四条简报——所有人都到位了,一人从上方突入,其余四人各自占据东南西北中的一个,向里推进。
这是个经典的突袭围剿战术,尽管将它用在这里可能有些大材小用,但.
在阴影中,塞拉尔忽然停止了移动。
他已经完全掌握了暗影之道,这一点是每个进入第一连的老兵所必须具备的。也正因如此,他能透过那薄纱般的黑暗看到一些在正常的世界中原本无法观察到的细节——将这一点称为阴影的偏爱吧,怎样都好。
总之,塞拉尔看到了一具尸体。
一名矿工的尸体。
他被某人,或某种东西以超乎寻常的残酷方式杀死了。
他的内脏和肚腹内的每一块血肉都被完完整整地掏了出来,下手精准而狠厉,凶手在完成如此暴行的同时却又没有伤害到他的脊椎,那惨白的骨头荒诞地立在湿哒哒的鲜血和干瘪的肚皮之下,形单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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