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靠近那个漆黑的洞口,塞拉尔便听见了一阵低沉、痛苦的喊叫。

        他前进的脚步忽地迟疑了片刻,原因无他,只因他听出了这声音究竟属于谁。但这不符合他对那人的印象,他认识的‘骨巢’塞勒菲斯是个极其沉默寡言的人,哪怕在鸦卫们中也是出类拔萃的.

        “快走。”持剑的疯子警告道。“我们不剩多少时间了。”

        压抑着怒火,塞拉尔走入黑暗之中。

        他第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塞勒菲斯,后者对他们的到来一无所知,只是不断地嘶吼、呐喊。

        诡异的是,明明没有任何东西束缚着他,他却像是动弹不得似的僵硬地躺在那儿,仿佛只剩下了颗苍白的脑袋还活着。

        这一幕让药剂师心急如焚,他下意识地就要去查看骨巢的情况,那疯子却反手一剑把他拍的连连后退,力道大得惊人。

        “别靠近他!”他低喝一声,然后再度下令。“继续走。”

        塞拉尔双拳紧握地站稳脚步,当着他的面慢慢地松开了右手,随后握住了腰后的格斗刀。

        “不。”他直视着目镜说道。

        “我说了,我们不剩下多少时间了。”持剑之人冷冷地说。“你要玩这套兄弟情长的戏码,我没意见,但现在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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