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感激这件事,可是,回到问题上来,谢法怎么会认识他的父母?难不成他们曾经与第十三刑罚军团有过合作?这不应该,因为这支部队从成立之初的目的就是用作敢死队,根本不会与寻常的部队并肩作战。

        他想不出答案,干脆将这事暂时放了下来,转向另一件事,即少校的话。

        凯奇上尉享有一定的特权。

        他将这件事理解为少校对自己老部下的某种优待,尽管他看上去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但眼下并无其他更好的解释。另外,上尉绝非等闲之辈。他赤手空拳就解决了那些人,维图斯扪心自问没办法像他那样只有拳头沾血的站到最后.

        他已经查阅过‘水手’们的资料了,在那份长长的名单里,最轻的罪名是谋杀。

        “在想什么?”忽然,他的朋友问道。

        维图斯放下手,头也不回地答道:“没什么。”

        内古伊并不买账:“少对我来这一套,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维图斯,我清楚得很,你现在八成在想谢法的那段话。”

        “你说对了。”维图斯转过椅子来。“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内古伊摇摇头。“别想这些事,专注在眼前你那位志愿部队的长官可是明确地告诉了你,你们要执行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