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转身回到床上,平静地躺了下来,甚至没有脱去身上制服。

        “它们可都是你用学分一点点换回来的。”内古伊似乎有些不甘心地说。“你的箱子明明还有空余处,为何说不要就不要了?”

        维图斯摇摇头。

        “我要去海军服役,多半时间都不需要亲自上阵战斗,除非跳帮或被跳帮。狙击步枪在狭窄的船舱里发挥不了什么优势,而我身为军官,并非狙击手,必须身处前线。出于这些考量,我需要的是真正能为我提供帮助的可靠的武器,若是能再有一点标志性就更好不过。”

        “标志性?”

        年轻人罕见地露出一抹微笑,没有解释这件事,而他的朋友已经十分不赞同地抱起了双手。

        “取得士兵们的信任并不困难,维图斯.”他低沉地开口。“但若是你打算将自己变成一种胜利即将到来的注解,或某种旗帜一般的存在,你就要付出百倍乃至千倍的苦功。”

        “我知道。”

        “你知道,但你还不明白这件事将会如何摧残你。眼见着全身心相信着自己的人死在眼前是一种极为痛苦的折磨,足以摧毁一切。”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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