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无权无势,也没钱。”
他唯一的朋友笑了起来:“天呐,维图斯,帝国或许有许多地方都腐败得惊人,但你应当清楚一件事:再有权有势的富人也不能让军务部变得腐败。你是它的一份子,你的经历就是这番话最好的应证,不是吗?”
年轻的军官沉默了一下,抬手将领到的少尉军衔肩章拍上双肩,又细致地检查了一番,随后戴正军帽,赶往舰桥。
依照少校的指示,他在军官宿舍的走廊末尾处登上了一架升降梯,两分钟后,当它缓缓停下并开启时,维图斯眼前所见的是一个不符合他过去认知的舰桥。
他在教科书和资料上看见过的那些事情并不存在于这个宽广且明亮的空间,像是成排的沉思者、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线缆、奴工、机仆与形容中的‘闷臭’气味等物没有一个出现在他面前。
实际上,它与他脑海里的那些固有印象唯一的共同点,恐怕就是那些犹如大教堂内部才会有的观察窗,以及头顶的彩绘玻璃。
一个身姿笔挺的人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除他以外,舰桥上空无一人。
维图斯犹豫片刻,还是大步走了过去。而那人并未转身,只是在他来到他身后时举起了右手,示意他稍等——然而,直到足足十七分钟后,此人方才转身,露出一张被战火淬炼得十分可怕的脸。
而这些都比不上他的眼睛,那双冰蓝色的,锐利到可怕的眼睛。
“谢法。”他平静地吐出一个名字,然后是军衔。“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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