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北还是和武红鸾卫凌云一样,戴了孝,已经在灵堂里跪了足足三日。

        “怎么了?”陈北眼皮都没抬,将一张张黄纸投入面前的火盆里,问道。

        “昨日,禁军统领被发现在家里上吊自缢,城门司那里也死了人。”

        “是沈鹿的手笔?”陈北淡淡道。

        “不错。”长公主道:“除了驻扎在京外的大营,整座太安城,就属这两个衙门兵力最多,只要掌握了禁军和城门司,这太安城便是他沈鹿的了。”

        “沈鹿已经开始行动,观长公主殿下您,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陈北抬起眼皮,看向长公主清冷的脸蛋问道。

        长公主淡淡一笑,“着急也没有用,再说,一百个禁军和城门司加起来,也抵不上城外铁城伯爷您的十几万凉州大军!”

        “知道现在,大家怎么说你吗?”

        “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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