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拉历227年6月。
潮气席卷了矗立在山顶的森白色宫殿群。空中花园里摆放的银毫花、金雀花以及重瓣菊,如同上个月发生在安西行省那场大战里的王军,虽艰难狼狈,但仍顽强站立。
水花迸射着弹进屋子,很快将深红羊毛地毯的边缘染深了。
女官撑起伞,指使奴仆将在上面搭建雨棚,避免这些花儿凋零。
她注视着楼下的帕米拉士兵们,他们奉了国王昨日的命令,将王宫周围死守起来。
突然出现在港口附近的海盗正与王的舰队作战,而间隔一公里处,从西面三大行省汇聚而来的难民突然发生暴乱,正进攻守卫帕米拉王城的最后一道壁垒。
“这天气真不好,女神在上,这个时间骑马,都睁不开眼。”
“对我们的影响,总比对叛军的小。”一个年轻的声音沉静道:“我们的军队训练有素,而那些不过是聚在一起的农民,即使是受了蛊惑,但只要见到鲜血,自然会溃散。”
说话的年轻人面色和唇色苍白,眼眸如用新采摘的红葡萄酿成的酒,色泽浑正。
他披着羊毛翻领的深红斗篷,斗篷上点缀着紫色、白色等的宝石和珍珠,奢华至极。
斗篷底下却随意地搭着一件素白色的男式亚麻布宽袍,以一根金质别针固定在右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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