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陆坐在床上,回头看向他,“怎么,碗等着我洗?”
“也洗完了。”沈长异走进屋内,轻轻关上门。
窗外天色已暗透,门一关,只剩下幽凉月色自那扇小窗投进,偏房狭窄而昏暗,沈长异个子很高,不远不近地立在那里,莫名有种压迫感。
李商陆这才发觉出这房间对他而言太小了,有空的话,还是把这间房稍微外扩一些比较好。
她刚要从床上起身,却被一只手按住肩头。
李商陆眼皮一跳,抬眸看他,“怎么了?”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难不成……古板不化的臭石头开窍了。
也是,不可能没有男人对自己的妻子不感兴趣,哪怕不是那么喜欢,男人都是用那东西代替思考的。
她倒也并不排斥沈长异的触碰,沈长异一年里碰她一次手都得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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