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异果真不再靠近,只是在李商陆看不到的角度,耳尖微微泛着些许绯色。
他转过身,拾起那些工具,继续修补着窗子。
家里的两扇窗,他全都砍来梨木重新做了一遍,包括房顶缺失的瓦片也一片片补好,这样一来雨天不会再漏水,夜里也不会进风。
李商陆见他恢复那副充满欺骗性的良善模样,心底烦躁之意更甚。
又开始装模作样,分明昨天跟只野狗似的。
颈间现在还留有被啃过的牙印,那么疼,说不定都破皮出血了。
李商陆拖着酸软的双腿走向自己的屋子,她总感觉自己每走一步,背后都有道视线在跟着她,于是她忍不住走得更快。
进了屋,桌上放着已经做好的菜,还热着,估计是掐好她睡醒的时间才做好,以前每次沈长异回来也是如此,每天早上她醒来就能吃到刚做好的饭菜,也不知他是怎么算的时间。
吃到一半,沈长异把窗子修好,立在门外没有进来。
他不开口,李商陆也懒得跟他说话,自顾自地吃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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