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一角堆着许多整齐的枯枝,思及今日进山,不仅掏了田鼠洞还爬了李子树,她用陶瓮烧了热水。

        房门紧紧地闭上,栓好木栓。

        张静娴脱下麻布衣裙,轻手轻脚地坐在倒满热水的木盆里面,清洗自己。

        她先洗了乌黑的长发,再一点点撩着水到自己的身上。

        水雾朦胧,坐在木盆当中的少女身形纤细,可带着薄茧的手指和极致贴合骨相的皮肉全都彰显了一点。

        她并不孱弱,一个人也能活的很好。

        隔着一道木墙,轻一下重一下的水声精准地传过去,谢蕴很快便明白厨房中的人在做什么,身体的疼痛随之一缓。

        他平静地摩挲树叶表面的脉络,同样是轻一下,重一下。

        水声消失的时候,他的手指也骤然一停,可是那片叶子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变得黏黏糊糊。

        谢蕴重重喘了一口气,随后冷着脸丢掉了手中的树叶。他抬眼看向那堵木头做成的墙壁,目光晦涩不明。

        之前口中说着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现在却又堂而皇之隔着一道薄薄的木墙,一遍遍地勾起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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