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悲喜并不相通,对事物的领悟能力也是。降谷零编完交涉内容并口述后,察觉出风见裕也的不解,索性直接掰开往下解释。

        “我去厕所找人,是因为那几个小孩子当时收缴了一个劫匪的手枪放在柜台上,但去厕所区域的劫匪一共有两个,另一个劫匪没枪的可能性很小,我比较在意另一把枪的去处。

        “在银行大厅的时候,天羽小姐有看我,像是认识我,我稍微多关注了她一点,发现她的身形和那天晚上的嫌疑人有些相似,并且进入厕所区域后就一直没有出来,和劫匪的枪一样下落不明。枪很有可能在她手上。

        “再考虑到人离开危险现场的时候容易放松,所以,我不仅在装饰绿植上放了隐形摄像头,还在外面的电梯隔间的废墟中藏了窃听器。”

        降谷零说到最后,神情严肃冷淡,嘴角严厉抿直。但很快,他想到了什么,面部肌肉重新放松,是着意的兴致盎然。

        “我从她的口中听到了‘赤井秀一’四个字,这可不寻常。发传单的人,很有可能是她。”

        风见裕也恍然大悟,惊叹地点头。

        他心中仍然有疑问。例如,帮天羽小姐报警的江户川小朋友在这起事件中处在什么位置;例如,天羽小姐的身份是帝丹小学的教师,听起来和组织毫无接触面。她是怎么得知组织消息,又为什么要发传单,以近乎暴烈的手段破坏常磐的选举?

        问题萦绕在心头,风见裕也不敢继续询问降谷先生,只在脑中一一记下,同时定下明天见天羽老师的日程安排。

        明天见天羽老师的时候,他有几个问题能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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